本詩前兩句以強烈的動作和意象開篇,“擊柱狂歌”與“慘別顏”勾勒出一幅狂放不羈而又充滿離愁別緒的畫面,隨即轉入對百年人生的哲理思考,“夢魂間”三字道盡世事無常、人生如夢的虛幻感。后兩句筆鋒一轉,借漢代名將李廣的典故展開議論:李廣聲名顯赫卻未能封侯,但其精神世界卻能保持“自閑”。詩人通過這一對比,傳達出一種超脫于世俗功名成敗的人生境界——真正的價值在于內心的自得與平靜,而非外在的爵位封賞。全詩情感由激越轉向深沉,由具體的場景描寫上升到普遍的人生感悟,語言凝練,用典貼切,體現了羅隱詩歌感慨深沉、議論精警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