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矣頻頻醉,神昏體亦虛。
肺傷徒問藥,發落不盈梳。
戀寢嫌明室,修生愧道書。
西峰老僧語,相勸合何如。
頻繁醉酒實在太過,神志昏沉身體也虛弱。 肺部受傷只能求醫問藥,頭發脫落稀疏難以梳起。 貪戀睡臥厭惡明亮的屋子,修養身心卻愧對修道之書。 西峰老僧的話語,不知該如何勸解我才好。
這首詩以詩人自身的酗酒經歷為切入點,通過描繪身體和精神的雙重頹廢,表達了對放縱生活的悔恨和對修身養性的向往。詩中“肺傷”“發落”等具體描寫,增強了作品的真實感和感染力。尾聯引入“西峰老僧”的形象,為詩歌增添了一絲超脫塵世的意味,同時也暗示了詩人尋求精神解脫的愿望。整首詩語言質樸,情感真摯,反映了唐代文人在放縱與修身之間的內心掙扎。
這首詩以自嘲的口吻,描繪了詩人因酗酒而導致的身體和精神的雙重頹廢。首聯“甚矣頻頻醉,神昏體亦虛”直接點明酗酒的后果,語言直白而有力。頷聯“肺傷徒問藥,發落不盈梳”進一步具體化身體的損害,形象生動。頸聯“戀寢嫌明室,修生愧道書”則表現了詩人內心的矛盾,既貪戀頹廢的生活,又對修道養生產生向往。尾聯“西峰老僧語,相勸合何如”以老僧的勸誡作結,留下余韻,引人深思。
這首詩是唐代詩人李建勛寫給友人劉行軍的作品。詩人通過描述自己因頻繁醉酒導致身體虛弱、精神萎靡的狀態,表達了對放縱生活的悔恨和對修身養性的向往。詩中提到“西峰老僧語”,可能暗示詩人曾與僧人交流,尋求精神上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