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畫菊真是菊,蒙泉蒲萄太常竹。
一時能事并馳聲,豈直文章難繼續。
狂揮急掃皆稱意,不特品高機亦熟。
西涯坐間生色障,一見當時已心服。
不知何日到君家,凈洗朱鉛斗清淑。
疏篁古木交映帶,深淺生枯俱入態。
欹風一枝驚欲折,倚竹數叢如有待。
飛鸞墜羽時自壓,老蛟蛻骨令人骸。
張顛草圣久
郎中畫菊真是菊,蒙泉蒲萄太常竹。
一時能事并馳聲,豈直文章難繼續。
狂揮急掃皆稱意,不特品高機亦熟。
西涯坐間生色障,一見當時已心服。
不知何日到君家,凈洗朱鉛斗清淑。
疏篁古木交映帶,深淺生枯俱入態。
欹風一枝驚欲折,倚竹數叢如有待。
飛鸞墜羽時自壓,老蛟蛻骨令人骸。
張顛草圣久
山靈應道我歸來,一徑新添雨后苔。
高柳直從江路見,細花還傍竹叢開。
百年天際云千變,萬事林間酒一杯。
記得吾家老開府,當年曾勸陸郎回。
三年不拜先生墓,一滴尤傷此日心。
古道曲村猶歷歷,舊松新檜想森森。
周旋未敢遺言墜,閱歷空嗟往跡深。
愿乞明靈表衷素,早教藜葛返初林。
京華桂玉兩關心,粗得心閑病已侵。
伴我一生成底事,誥鸞空印紫泥深。
此路同君兩度歸,歸時長是淚沾衣。
如今不減當時淚,濕盡麻衣君不知。
路轉河橋客欲辭,黯然東望一沾衣。
來時記得停輿處,茅屋垂楊映酒旗。
三十年前二十時,小窗燈火對鞶絲。
如今此意從誰語,頭白傷心只自知。
長途極目四千里,往事傷心五十年。
正到不禁凄斷處,一聲哀雁過樓前。
長安初到憶搬家,幼女嬌兒共一車。
死別生離三十載,老懷爭遣不成麻。
左掖文書靜,西亭竹樹幽。
幾時能獨醉,此日是真休。
地遠陶潛社,人懷庾亮樓。
賞音知有在,誰復步兵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