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醫者,自稱善外科。
一裨將陣回,中流矢,深入膜,延使治。
乃持并州剪,剪去矢官,跪而請酬。
裨將曰:“鏃在膜內須亟治。
”醫曰:“此內科之事,不意并責我。
”裨將曰:“嗚呼,世直有如是欺詐之徒。
有醫者,自稱善外科。
一裨將陣回,中流矢,深入膜,延使治。
乃持并州剪,剪去矢官,跪而請酬。
裨將曰:“鏃在膜內須亟治。
”醫曰:“此內科之事,不意并責我。
”裨將曰:“嗚呼,世直有如是欺詐之徒。
昔有二翁,同邑(里)而居。
甲翁之妻子去鄉,唯叟一人而已。
一日,叟攜酒至乙翁第,二人對酌,不亦樂乎!乙翁曰:“向吾遠游冀﹑雍,然(但)未嘗登泰山,君有意同行乎?”甲翁曰:“是山余亦未登,然老矣,恐力不勝。
”乙翁曰:“差矣,汝之言!曩者愚公年且九十而移山,今吾輩方逾六旬,何老之有!”甲翁曰:“甚善!”翌日,二翁偕往,越錢塘,絕長江,而至泰陰。
故人送我出陽關,無計鎖雕鞍。
今古別離難。
兀誰畫娥眉遠山。
一尊別酒,一聲杜宇,寂寞又春殘。
明月小樓間,第一夜相思淚彈。
綠陰鋪野換新光,薰風初晝長。
小荷貼水點橫塘,蝶衣曬粉忙。
茶鼎熟,酒卮揚,醉來詩興狂。
燕雛似惜落花香,雙銜歸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