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與田蘇即舊游,我于交分亦綢繆。
二年隔絕黃泉下,盡日悲涼曲水頭。
鷗鳥似能齊物理,杏花疑欲伴人愁。
寡妻稚子應寒食,遙望江陵一淚流。
君與田蘇即舊游,我于交分亦綢繆。
二年隔絕黃泉下,盡日悲涼曲水頭。
鷗鳥似能齊物理,杏花疑欲伴人愁。
寡妻稚子應寒食,遙望江陵一淚流。
九重城闕悲涼盡,一聚園林怨恨長。
花憶所為猶自笑,草知無道更應荒。
詩名占得風流在,酒興催教運祚亡。
若問皇天惆悵事,只應斜日照雷塘。
多君墳在此,令我過悲涼。
可惜為人好,剛須被數將。
白云從冢出,秋草為誰荒。
不覺頻回首,西風滿白楊。
心素,與誰語。
始信別離情最苦,蘭舟欲解春江暮。
精爽隨君歸去,異時攜手重來處。
夢覺春風庭戶。
邊草,邊草,邊草盡來兵老。
山南山北雪晴,千里萬里月明。
明月,明月,胡笳一聲愁絕。
延英引對碧衣郎,江硯宣毫各別床。
天子下簾親考試,宮人手里過茶湯。
金刀劈翠筠,織似波文斜。
制作自野老,攜持伴山娃。
昨日斗煙粒,今朝貯綠華。
爭歌調笑曲,日暮方還家。
在沒有燈光沒有熱氣的晚上,我們底敵人來了,從我們底手里,從我們底懷抱里,把無罪的伙伴,關進強暴的柵欄。
他們身上裸露著傷疤,他們永遠呼吸著仇恨,他們顫抖,在大連,在滿洲的野營里,讓喝了酒的吃了肉的殘忍的總管,用它底刀,嬉戲著──荒蕪的生命,饑餓的血……一親愛的人民!人民,在蘆溝橋……在豐臺……在這悲劇的種族生活著的南方與北方的地帶里,被日本帝國主義者底槍殺斥醒了…………二是開
槐柳蕭疏溽暑收,金商頻伏火西流。
塵衣歲晚緣身賤,雨簟更深滿背秋。
前事悲涼何足道,遠書慵懶未能修。
惟思待月高梧下,更就東床訪惠休。
鳶肩公子二十馀,齒編貝,唇激朱。
氣如虹霓,飲如建瓴,走馬夜歸叫嚴更。
徑穿復道游椒房,龍裘金玦雜花光。
玉堂調笑金樓子,臺下戲學邯鄲倡。
口吟舌話稱女郎,錦袪繡面漢帝旁。
得明珠十斛,白璧一雙,新詔垂金曳紫光煌煌。
馬如飛,人如水,九卿六官皆望履。
將回日月先反掌,欲作江河唯畫地